我出国时,我们已经走上轮船的跳板,这时父亲送我们的那种景象,我始终不能忘记。父亲对我们双目凝视,面带悲伤。他的心思似乎是:“现在我送你们俩到美国去,也许此生难以再见,我把儿子交托这个做媳妇的。她会细心照顾你。”
我后来在德国莱比锡大学听到父亲去世的消息
林语堂:我的婚姻